是井啊

沈迷男男文學无法自拔。

【替愛】そらまふ

00.

當一個人,愛到死心蹋地,無法自拔的深陷其中時,便化成一段段抽絲剝繭,也理不清的感情,在這裡頭究竟誰的付出最痛,誰的愛更讓人痛徹心扉。

失去了一生中的挚爱,是为了另寻他方,还是独守于此。

再多的流言蜚语,却也抵不过他的离开。

那一瞬间,心是死的,人也彷佛行尸走肉般,空有躯壳,内心早已死去。

 

从那一天起,他不轻易谈情说爱,更不敢将心交付给谁。

或许,是因一个意外,心里头形成了一个疙瘩,没有人能懂他在想什么,似乎,再也没人能像那人一样跟他如此亲近。

面对外界,他能轻扯微笑的坦然面对,看上去,他快乐吗?

我想并不。

大概只是不想让他担心,所做出来的假象吧。

戴上防卫的面具,是为了拒人于千里之外,外人通通休想踏进心房半步,那是个禁地,更是他不愿揭开的伤疤。

撕开了,抠破皮流血了,没事儿。再结疤就好。

一直,一直,如此这般循环着,原本好好的人也活成了活死人。

 

他想,自己的下半辈子这么过着也挺好。

直到他的出现──

那是个他意料之外的意外。

01.

人活久了,岁数也是增长的,难免有时健忘。

 

そらる這天在公司,外頭天氣晴朗,內部卻烏雲密布,董事會那天召開了個緊急會議,說是公司的股票近期大幅下滑,可能會造成股東的反響與抱怨。

他也没多想,随手一挥,便让秘书下去。

手指飞快地在键盘上敲打,他在赶等会会议上要的报告,赶得十分之急,谁知道那群王八董事,给自己出这么一摊。他揉着太阳穴,头疼得很。

电话铃响,他看都没看就随手接起。

「喂…」 听上去他口气有些不悦。

那头顿了下,约莫过了几秒才开口,「不好意思,我想面试,我..」 話還沒完,そらる就開口打斷。

「面试?面试不该打大厅,然后再让他们来跟我报备吗?怎么让你直接打上来?」

「这个…我..我,很抱歉..」 

他叹口气,看了下桌上凌乱的数据,翻了翻,翻出了张传真过来的面试单。

上头的学历倒是挺普通,没啥特别,正当他想回绝请人另找高薪时,他目光被张照片吸引住了。

他却是愣住了许久,电话那端人呼喊,他也没听见。

整个思绪,都停留在那相片上。

そらる能感覺到自己手的顫抖,他沒法控制,緩了口氣,隨後他平靜了會,才說,「明日上午十點,準時來報到,我會跟櫃台說。到时候你来就报姓名,说是来面试的就好。」

那头人一听,心里更是乐坏了,「谢…谢谢!!!我明天一定准时来准时到!!」

「恩,就这样。」 说完,他挂断了对话。

面有難色,手更是無法平復的顫抖,そらる反覆探索著內心,會是他嗎…會是嗎?!!

不可能的吧,明明,明明那天..他就离开了的啊。

是我亲手,送葬他的啊。

そらる丟下手邊工作,撥了通電話告知秘書,等會的事先往後推,會議時間到了再來通知自己,其餘時間,外人一律不准打擾。

秘书没多问,便将事往后几日延期了。

他起身走往沙發,身子一倒,就往沙發上躺去,領口有些難耐煩悶,そらる解開領子那兒的幾顆扣子,又將領帶扯鬆,他嘆出長長的氣。

办公室的光太亮了,照得自己好刺眼。

そらる抬起一隻手臂,蓋在臉上,他意外,多年後自己居然還放不下這事。

他苦笑着,也无奈。

毕竟说爱了,还是没那么容易放下。

而那人呢,他不知道,向来他都不是感情用事的人,可今天他却破例了,有一剎那间,看到那相片,他以为他回来了。可这是不可能的。

 

人,怎么可能死而复活。

 

到了会议的时间,秘书准时喊了总经理。

有件事過不去,沒處理好,そらる自個兒心裡實質也很不痛快,所以他就失常了。平时完美的人,想不到也是有弱处的,一场会议下来他感觉比平时还累,幸亏理智还算清晰,不然可真要在这群老头子面前打脸了。

回到家的他,还没洗澡,就又开始翻起那份履历,等到他再次注意到时,这人的名字一闪而过的在脑海中,他想,又想不起。

曾經很重要嗎?

そらる轉了下頭,不行,實在太疼了,他將履歷往桌上一放,沒再去煩,就洗澡去了。洗完澡,他吃了几口微波食品,没什么胃口,收拾了下,他就往床翻腾了一整夜,辗转难眠。

隔天一早,他是失眠了。

越不想面对的事,它就越快的到来。

就像当年渴望长大的男孩,如今害怕成长害怕面对,说着想要回到过去,待在那青涩的美好时光中,可时间不饶人,更不会倒流,那可不是沙漏。等满了,又倒头过来,喊着再来一次。

そらる有些後悔了。

看著時間快速的過去,十點鐘即將到來。

手指富有节奏的扣打着桌面,他才不承认自己有些退缩,事到心里去,是人,就是会有过不去的坎。

門外秘書敲了門,そらる就知道他該面對自己的攤了。

「进来吧。」他说。

02.

回归到昨日,与总经理挂断通话,少年整个人洒欢的在大马路上蹦跳,扯开嗓子的大叫,虽然只是个面试,也不是说去了就会上,但这次锁定那家公司,少年也是别有用意的。那可是他之前的青梅竹马呢,虽然..虽然人家大概也忘了,不认得自己了。

从这次的对话少年就猜到了,他忘记自己了,就连当年的约定,也忘得一乾二净。

想到这,少年有些垂头丧气,但乐观的他又换个念头一想,至少明天能见到那人,约定什么的,再说啦。

捧着手机,少年开心地买了午餐,一路兴奋地跳回家。还真是差点吓到一旁路人。

 

说到两人,是在小学的那一个夏天,少年因家里父母工作因素,要与他分别。

打小起,少年明白了自己的一些不同,更了解或许在外人眼里,并非什么光明事,但自己问心无愧,坦荡做事,这也没什么好怕的。可他还没等来得及长大,认清这模糊不清的情感时,他就要与人相隔天南地北,他哭他也闹过,却也改变不了定局的事实,这一走,就注定了他的单相思。

 

这一次他的回来,就是要来与人见面,只是见面的开头有些失败吧。

但少年他不气馁,没什么大不了的,见上一面能说的再说一说,总能想起自己的。

他总是如此乐观,乐观过了头。

连从语气中,要发觉到的异处,他也一概忽略了。小时后,他声音不是如此冷漠的,记忆中那是能温暖自己的声音,每次每次,安慰自己的一道暖阳。

残忍的人世冷暖,是会磨炼掉人的一处,好比如他的心。久了,坏掉生锈了,那是再怎么去磨滑也改变不了的事。

上了栓的地方,硬去撬开,是会受伤的。不只是对方,就连自己,也是会被伤得体无完肤。

「太好了..能見上你了,そらるさん。」 少年小心翼翼的看著手中一封封未能順利寄出的信,那是在當年,他從國外寄給そらる的信,可就是不知道怎麼了的,無論他怎麼寄,每次信總是會被退說是住址不對,少年也有想過要換個住址寄,可後來他才發覺,原來他連那人的聯絡方式都沒有,幼年時的童言童語,他總是記得特別清楚,是自己傻也好太過認真這段單相思也罷,他就是不甘在此放棄。

所以他努力,努力著終有一天,靠著自己的能力再次回到那片與そらる有過回憶的土地。

事实证明他回来了,有好的开始了。

可那终是幻想,现实是残酷的,你越想它美好,它越会露出丑陋不堪的獠牙来弄伤你,划伤你身体的各个角落。遍体麟伤,痛得彻底。

人都是这样的,当你尝到了点甜头,接着就会索求更多。再来,再来一次,我还要,还要更多。

少年最后在兴奋混杂小害怕的心情,与时钟干瞪眼的情况下昏昏睡去。

隔天,他也是起了个大早,刷牙洗梳,换上了套正式的服装,在家里头弄个吐司配牛奶什么的,就匆匆出门了。其实,他就是太兴奋了,一刻也坐不住。

晃到了附近的小公园,少年确实来早了,距离面试还有半小时,他宁可顶着艳阳在石头步道晃着,想说会不会来个巧遇!可他这想法错了。

总经理怎么会比你晚到呢,人呀,早在办公室里吹冷气工作了。

少年踩着皮鞋,手紧揪衣边儿,手表上的分针已经往前进了二十分,还有十分!

脑边的汗水早已打湿头发,少年能感觉到自己里边的衬衫早已被汗水湿透,没办法了,他可不想一见到人就一身臭汗,无可奈何之下,他跑到了附近一家咖啡厅,坐了下来歇会,点了杯冰凉的水果茶,消消火。

「紧张死我了,还有五分钟..呼…很好,大概可以了。」 少年干掉最后一口水果茶,起身往那栋大楼走去。

自动门一开,透心凉的冷气便往身上袭来,少年瞇上眼看上去有些享受,他加大步伐,麻利地到柜台报到。

「我是今天來跟總經理面試的,我叫まふまふ。」

柜台工作的人一听,抬起头,又低下身打了通电话,才说,「总经理说现在可以上去了,这边请。」

「恩,謝謝。」 まふ點了個頭。

上了电梯,柜台人员一接手,便换另个女子,女子看上去十分有气质,手中抱份资料,看到人礼貌性的点头,就按往十楼。

「我是总经理秘书,你可以直接叫我小惠姐,等会我会带你过去。」

「好的,谢谢小惠姐。」 まふ掌心冒出冷汗,他很緊張。

电梯叮的一声,十楼到了。

女子走在前頭帶領人,まふ在後頭有些好奇的東看西看,走到了底,女子停了下來,想必那就是總經理辦公室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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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家晚上好,真的是很久的更新一次,之后会慢慢码完的,希望有些留言当动力,么么哒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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